【恶魔法则同人】(十九)杀神之器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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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2017/5/9在一个宁静而美丽地地方,有一名美丽忧伤的少女。
有一个可怕而强大的魔王,肆虐着少女的家乡。
人民在火焰之中挣扎。
牲畜不兴旺,庄家不茂盛。
魔王爱上了美丽的少女,说:嫁给我,把你的心给我,我还你家乡宁静,还你人民自由。
少女心碎了,她痛恨魔王,更不舍自己的爱人。
可是,为了保卫自己地家园和亲人,少女做出了牺牲。
她告别了心爱的恋人,独自走进了魔王的宫殿。
她说:王啊,我愿意把自己给你,请你饶恕我的亲人,我送上我的臣服。
魔王说:我不需要你的臣服,我需要的是你的心。
少女成为了魔王的妻子,过了一天又一天。
魔王深深的爱他的妻子,可是却并不知道,他的妻子,心中有多么的恨自己。
而终于有一天,魔王对心爱的妻子,彻底放下了心中的戒备。
他不再出去肆虐,让少女的家乡宁静。
让牲畜兴旺,庄稼茂盛,子民自由。
可是他不知道,美丽的少女,心中并不爱他,心里只有恨。
终于,在这一天,魔王醉了,少女看着酒醉的丈夫,问他:尊贵的王,你是如此的强大,这世界上没有能和你匹敌的存在,可是难道,你就没有弱点了吗?
魔王是那么深爱他的妻子,没有了戒备,说出了自己的弱点。
原来只要割去魔王的胡须,就可以让他失去强大的神力。
于是在这一天的晚上,少女趁着魔王睡着,用刀子割去了魔王的胡须。
而失去了胡须的魔王,醒来之后,愤怒的发现自己失去了神力。
随后,等候在外面的,少女的爱人,冲了进来,用一把宝剑,杀死了魔王。
从此,少女与她的爱人,还有她的人民,一起过上了幸福美满的生活。
可喜可贺,可喜可贺。
······永恒日轮在哀鸣,原本光滑如镜的表面一道道深深的裂缝在吱呀蔓延,黑色的死气缠绕在了耀眼的火焰光辉上,让其渐渐黯淡。
“不可能!!这是什么邪术!!”
杜邦惊慌失措地大叫着往后方狂退,一股邪恶至极的力量缠在了永恒日轮上面,沿着他与神器之间的感应蔓延到了他的身上,刺骨的寒冷让他入坠冰窖,疯邪的气息让他感到无法抑制的恐惧,就连永恒日轮炽烈的火焰和光明的耀辉都无法驱散,如影随形的死亡。
在杀戮中被夺走了性命的无穷怨魂在哀嚎,刺耳凄厉的叫声就似在杜邦耳边,他捂着耳朵,苍白的脸色汗如雨下,无数怨灵恐惧的回忆瞬间涌入他的脑海,让他痛苦的咆哮,头痛欲裂。
远处杜威的身影被虚无缥缈的黑焰所笼罩着,朦朦胧胧充满非现实感,就似存在于这个世界之外,但在杜邦眼中,那就宛如世间最可怕的恶魔,他大叫了一声,金红色的神力火焰裹挟着他反方向往天际而去。
“娱乐才刚刚开始,你想去哪里?”
杜威冷笑,枪尖虚晃,一股无形的力量刹那间穿破脆弱的时空,毫无阻碍的落在了杜邦身上,顿时,杜邦周身的空间为之一滞,他一声惨叫,像是一块石头一样重重从天空坠落,狠狠砸在了地面上,扬起一片尘埃。
原本光芒万丈的永恒日轮上缠满了黑色的死气,表面的裂缝不断扩大,摇摇晃晃地随着杜邦的坠落也从半空里落了下来,就似在颤抖。
“怎么可能!就算是神器···但这种力量···”
杜邦吐出了嘴里混杂着碎石泥土的鲜血,嘶声力竭地大吼道,面目狰狞扭曲,他用力抽打着自己的脸,往前匍匐爬行,像是拼命想让自己从这恶梦中醒来,看不见也无法阻挡的恐怖力量,就连永恒日轮都为之颤抖,难以描述的恐惧,其名为绝望。
“原来还可以这么用,还真是方便。”
杜威感受着隆奇努斯之枪传达给他的信息,好像又明白了一些什么,随手就在空间里撕开了一道口子,搂着站立不稳的千里雪一起走进去,下一刻就出现在了杜邦面前。
“可恶!”
杜邦的眼中带着惊惧还有着无限的怒火,从小到大,他还从来没有这么狼狈过,在真正交手之前,就被吓得落荒而逃,狼狈地吃了一嘴的土,他对于杜威的恐惧和憎恨都已经到达了极限。
永恒日轮骤然发出了强烈的金红色光芒,那缠绕着的死气顿时如融雪一样褪去,杜邦终于稍稍从那隆奇努斯之枪强大的精神侵蚀里恢复了一点神智,一大片火海升起,无数火焰多构成的魔兽从中现身,争先恐后地朝着杜威扑去。
“更加恐惧吧,更加愤怒吧,因为这样才更有趣啊。”
杜威邪异的大笑完全没有粉饰,无尽的黑气在眨眼间就将火海连同所有火之魔兽吞噬,深沉的黑暗浸透了所有的火焰,与杜威身边的黑焰练成了一体。
所有虚化的火焰魔兽发出了骇人的低吼声,黑色的躯体散发着不祥的气息,血红的眼眸择人而噬,一起转过头,朝着杜邦撕咬过去。
杜邦脸色大变,永恒日轮猛然爆发出一阵强烈的火焰风暴将所有他召唤出来的火焰魔兽席卷一空,爬起身来,趁着周围一切都被火焰遮挡的间歇,又朝天空飞去。
可立马,他就感到又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所束缚,身体重的像一个铁秤砣,划水一样在空中勉强伸出手臂挥舞了两下,就立刻惊叫着坠落下来,挣扎着在地上连着砸出了好几个大坑。
“呜···”
杜邦勉力爬起,永恒日轮的阳炎之火依旧旺盛,但此时此刻却像在燃烧着他的生命,他的脸色苍白,一副快要油尽灯枯的模样。
“不要停下啊,杜邦阁下,不想死的话,就该用尽一切方法从这里逃走啊,还是说,我该再弄断你的一只手来激励一下你的热情呢?”
杜威扫开挡路的火焰又出现在了杜邦眼前,恶魔般的低语仿佛无处不在,他身上缭绕的黑气越来越浓烈,连接着隆奇努斯之枪,就似在进行着某种结合,眼眸呈现出了一种诡异的反色。
“啊!!”
杜邦紧紧盯着他,还未来得及回答,一阵难以忍受的剧痛令他的神经颤抖,血花四溅后他的另一只手臂也与身体分离,飞洒的鲜血模糊了他的视线,难以保持平衡的身体跌坐在了碎石之中,所有反击的策略都被掐断,大脑里一片空白,只剩下了最后求生的欲望。
“人感受到痛苦,就会惨叫,人面临死亡,就会感觉到生的美好。你刚才问我究竟是活着幸运,还是死去更幸运,现在这个问题该你来回答了吧。不过不如先看看这个吧,你送我的『礼物』怎么能够没有回礼呢。”
杜威松开了神枪,嬉笑着从口袋里拿出了一块纹理繁复的棱形魔法水晶,垃圾一样随手扔到了杜邦近前。
“这是···”
杜邦瞳孔微缩,立刻就认出了这件东西。
“魔法记忆水晶,清空之后可以反复使用,还真是方便。你一定该怎么用吧,现在里面印刻着的可是你一定感兴趣的东西啊,塞纳家的少爷。”
“你···你做了什么?!”
杜邦脸色剧变,似乎马上就联想到了什么,失声叫道。
“要知道我做了什么,你注入魔力看看不就知道了吗?你的父亲也好,母亲也好,兄弟姐妹也好,只要是姓塞纳的人,我一个都没有拉下啊。”
杜威嘿嘿冷笑,表情越来越冷酷邪异。
“不可能,你怎么会知道···”
杜邦紧盯着面前的魔法水晶,却好像有什么东西阻止着他为其注入魔力,他的面色越来越难看,额头上渗出了越来越多的汗珠。
“这世上没有什么不可能的事,所有的不可能只是源自于你的无知而已。你有着神器护体,可是你身边的人总不会每一个人都有神器吧。我早说过,从一开始我就知道你是谁,那接下来就很简单了,雪她可是圣阶啊,随便控制几个普通人还是很容易的,你只不过有着与圣阶抗衡的『力量』,却没有能够理解圣阶能力的『境界』,更何况这些时候你一直忙着算计我和辰殿下,自以为躲在安全的幕后,就连自己的亲人身上发生了什么异变都没有注意到吧。”
“你···你···你这卑鄙的混蛋!!竟敢···”
杜邦浑身颤抖着,再也难以保持冷静,眼睛血红地吼道,像是随时要朝着杜威扑去。
“卑鄙吗?使用什么手段都好,只要可以笑到最后,那就是胜者,这句话可以原样奉还给你吧,杜邦阁下。这不就是你最崇尚的法则吗?这个世界最完美的公平。”
“你,你···”
杜邦的脸色一会儿苍白一会儿通红,睁大着嘴但却无言以对。
“真的不看看吗,很有趣哦。比如给你的父亲和两个哥哥喂下强力的春药,然后把他们和你的母亲以及妹妹关在一个房间里,你猜猜,究竟会发生什么事呢?”
“我要杀了你!!杜威!!”
杜邦双眼充血,肆虐的火焰瞬间将面前的魔力水晶汽化,狂怒的火焰冲向了杜威。
“这才有趣啊,哈哈哈哈哈,还没完呢,杜邦阁下,再比如把你全家上下都送去拍卖场,你猜猜,你全家人会值多少钱呢,大概你家的女人会比较值钱吧,毕竟想和原侯爵夫人和原侯爵家小姐抵死缠绵的男人应该会有很多吧。”
杜威动也不动,隆奇努斯之枪已经随着他的心意迎了上去,刹那间就将所有的火焰搅的干干净净,可是杜邦盛怒之下的进攻哪里会轻易结束,杜威的话更无异火上浇油,永恒日轮的光芒璀璨到了极点,不断膨胀着,像是要把整个帝都都彻底蒸发。
“去死吧!!杜威!!!”
燃烧起了至今为止最炽烈的火焰,用愤怒和憎恨所燃烧的生命之火,杜邦狂吼着,超出身体了负荷的力量让他七窍都流出了鲜血。
“愤怒吗?憎恨吗?什么都改变不了的无聊的感情又有什么用处?”
眼望着漫天的耀眼红霞,杜威低声喃喃道,露出了冰冷至极的微笑,下一刻,无限的黑暗在霎时就将一切光芒吞没,天空中无数如同眼睛一样的黑色符文不知什么时候齐齐“看”向了杜威的所在,额头上一阵酥痒的感觉,像是有什么东西破体新生,那由克里斯所赠与的恶魔之角发出了裂开的脆响,一点点剥落,杜威的额头上,一个与那『眼睛』同样的符文出现在了角原先的位置,泛着幽幽的黑光。
杜邦失去了意识的身体从半空中重重坠落在了地上,失去了控制的永恒日轮的光芒暗淡到了极点,慢慢旋转着渐渐缩小,随即像是受到了吸引,飞入了一个人手中,在见到这人的一刹那,杜威的瞳孔猛地收缩,胸口像是被大锤狠狠砸了一下,难以言喻的冲击感在脑海扩散,熟悉而又陌生。
“隆奇努斯之枪已经认主了吗,果然你就是···命运之人。”
那人有些懒散地站在碎石瓦砾之中,把玩着手里的永恒日轮,有些意味深刻的笑着,杜威一点都没有看清他究竟是何时从何处出现的。
“辰···殿下?”
杜威歪了歪脑袋,目光闪烁地迟疑道。
“真是干的不错呢,杜威,我的朋友,多亏了你,现在所有的麻烦都已经搞定了。”
“辰”的脸上是一如既往的微笑。
“那可真是太好了,殿下···”
杜威淡笑道,神枪黑暗的死气骤然将“辰”笼罩,穿越了空间的枪尖宛如毒蛇刺向了他的喉口。
但就在这一刻,一股强烈无比寒意将时空一齐冻结,一把纯粹由寒冰所铸成的长剑拦在了枪尖之前,轻巧地将这连空间都可以穿透的一击挡下,所有的一切都在绝对的冰冻中沉寂,如风雪般冷冽的长长银色发丝遮挡住了杜威的视线,还有那张熟悉的冷艳的脸蛋。
“这样做可不行哦,阿拉贡。”
弥赛亚甜腻的一笑,鬼魅般出现在了杜威与那人之间,随手就将隆奇努斯之枪挡了回去。
“不好好让人把话说完可是很不礼貌的啊,杜威,我的朋友,你应该会有一点点耐心听我讲一个故事吧。”
“辰”伸出一根手指朝杜威挥了挥,露出了标志性的和煦笑容。
······黑暗。
无限的黑暗。
看不到尽头。
一只只从黑暗的角落里伸出的枯槁手臂将她所包围,发着某种绝望的尖利啸声不顾一切的想要抓住她,将她拉向更加黑暗的深渊之中。
深深的黑夜下,千里冰封的雪地上,被人所丢弃。
瞳孔失去了生的气息,赤裸的身躯已经冰冷,只有寒冷的风在耳边低语。
不断的向下坠落。
无所依托。
然后,她看到了光。
······塞西莉娅从梦中醒来,她已经很久没有做梦了,但这一次的梦却是如此漫长,如此真实,让她几乎深陷其中。
总算回到了现实。
房间里的一切她都并不陌生,这是“他”的房间。
身上已经破烂到无法再穿的魔法师袍已经被脱去,换上了一件丝制的纯白色睡衣,干净的令人安心。
“你终于醒了。”
一位风华绝代的美丽女子坐在椅子上,静静守护着她,虽然她的美眸始终紧闭,可是却又好像可以看到所有一切。
“妮可···”
“他知道你醒来的话,一定会很高兴的。”
塞西莉娅渐渐汇聚起了点滴零碎的记忆,当他唤醒了神枪把她紧紧抱在怀里的那一刻,突然的安全感让她放松下来,但也一不小心又坠入了过去的梦魇之中。
“我睡了···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