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劫-女警淫梦(5)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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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第05章、屈服「你那‘空孕催乳剂’怎么那么霸道?」
在别墅的客厅里,王健忠健忠点燃了一支雪茄问元三爷。
「据说这种药物最早在越战期间被开发出来,对付女性囚犯的,对越反击战的时候配方流传到云南一带。」
元三爷从兜里拿起一份药物的配方递给王健忠。
「这种药物会带来很强烈的副作用,甚至会把一个好端端的姑娘毁掉。这种药物的副作用就是不会再真正怀孕,对婊子再合适不过,她们就会在任何时候都乐滋滋地对待每一个顾客,而不必担心怀上孩子,越南的妓院很盛行这种药物。」
「哦?,这对金惠芬来说是好事儿啊。」
王健忠表现出极大的兴趣。
「最初越战的美军进行这个实验是秘密的,开始的时候采用可卡因等迷幻剂,但是由于成本太高了,很快就不用了。现在使用从兽用药物改进的空孕催乳剂也不是很理想的药物,直到近年来才在配方中加入一些击敏激素和回苏剂。一旦使用那种药物就会不停地分泌奶水,并导致间歇性情欲亢奋。在注射药物一段时间后都分泌出大量的奶水,效果非常明显。」
「那样大量的分泌,是否对人的身体有害呢?」
「有这种可能,在使用空孕催乳剂的初期,一个女人每天大约可以分泌出五百毫升的奶水,而十天以后则逐渐增加,已经达到一升七百毫升,而且乳房的尺寸明显地增大了两倍多。如果定期注射,奶水分泌和乳腺的发育还会继续下去。这样就需要有足够热卡的食物作为补充,否则可能会导致脱水以至危险。」
由于之前的的审讯并不成功,金惠芬什么也不说。
所以,王健忠决定再审一次。
刑讯室的铁门打开了,两名赤着上身、穿短裤的打手带进了被反捆着双手的金惠芬,她也瞟了一下摆在她周围的各种刑具。
「金警官,你先看看这个。」
王健忠说着就拿出一份文件,伸到金惠芬面前,那是一份从菲律宾来的调查报告,写明金惠芬警督在公出菲律宾期间,在游船上不幸遭遇帮派斗争引发的沉船事故,连人带船都沉入海底。
接下来是一份殉职报告。
「红头文件,前面有文号,后面有公章。」
王健忠慢慢翻着文件说道。
金惠芬惊得目瞪口呆,强行忍住眼泪,想不到王健忠做的这么干脆,就这么把自己抹杀了。
连日来自己所期望的的获救希望,破灭了。
「说不说?」
王健忠亲自拿条皮鞭问。
「你向局长汇报了什么,警局里还有谁是你的联络人?」
没有回答。
「啪!」
皮鞭甩出,打在分开的两腿间。
「啊!碍……」
即便是久经历练的女侦探,此刻也只能发出这样的惨叫。
「说不说?」
王健忠又问。
仍然没有回答。
皮鞭再次甩出,打在金惠芬的屁股上,尾梢馀力未尽,继续向前,击中刚刚挨了一鞭的两腿间。
「啊!啊!」
阴部在剧烈地抽搐着。
那个全身最敏感的部位,此刻好像就在被生生地撕着,剧痛无比。
从来没有在人前示过弱的女侦探,没法压抑拚命喊叫的强烈欲望。
她声嘶力竭地惨叫着。
叫到喉咙吵哑。
「警局里谁是你的联系人?」
王健忠再问。
「喔!喔!」
金惠芬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混杂着虚弱的呻吟声。
「杀了我吧!」
她终于开口,不屈的眼神瞪着王健忠。
「杀你?嘿嘿!」
王健忠将皮鞭扔到地上,手掌抓上了她伤痕累累的阴部。
「啊!」
金惠芬紧皱着眉,咬着牙轻呼一声。
「嘶」!已经被抽得破烂不堪的裤子被扯下一幅来,露出布满鞭痕、血珠直冒的阴户。
血珠沾上了女刑警队长浓密的阴毛,渗入了那饱受蹂躏的肉洞。
王健忠蹲下身子,用两根手指粗暴地扒开包裹着肉缝的软塌塌的肉唇,粉红色的洞壁在雪亮的灯光下清晰可见。
密布皱褶的洞壁上挂满了浓厚的粘液,紧窄的肉洞中还有粘稠的浓浆汩汩地向外流淌。
王健忠回头瞥了站在身后元三爷一眼,元三爷和他那几个手下一个个面露尴尬,虽然知道今天要审问金惠芬,他们昨晚还是把金惠芬狠狠的奸淫了很久,吃的连骨头都不剩。
「臭婊子,我会让你开口的。」
王健忠狞笑着对手下道:「先给她洗洗身子。」
一名打手从墙壁消防栓里拿出水枪、水带接好,打开阀门。
「哧」
水流激射而出,那打手淫笑着用水柱对准金惠芬的乳房、阴部等敏感的部位。
金惠芬的两只尖挺的乳峰被水流冲击得向左右晃动着,当水流冲到她的两条大腿中间,她的两片赤红的阴唇被冲击得向两侧分开,乳白色的精液从她阴道内流出来被水流带得不知去向。
那打手将水流一遍遍扫过金惠芬的肛门、阴唇、阴埠,再向回扫,她的两片阴唇摇摆着一次次向两侧分开露出鲜嫩的阴门。
男人们看得哈哈大笑。
金惠芬屈辱地忍住泪水,任由那打手玩弄。
这样足足冲了10多分钟,王健忠见金惠芬毫无反应也觉无味,示意打手停止了冲洗。
金惠芬紧紧地闭上眼睛,她明白,此刻再说什么都是没用的。
一切的羞耻、疼痛、屈辱,只能和泪咽下。
但她却没有泪。
在敌人面前,只流血,不能流泪。
王健忠的命令将金惠芬扒光,两个打手解开金惠芬的绑绳,开始往下扯她的裤子。
金惠芬激烈地挣扎着,咒骂他们,拖着两个打手一起摔倒在地。
金惠芬的裤子多用松紧带作腰带而不使用皮带,所以两个打手很快就把金惠芬的裤子和裤衩都剥光了,然后又撕开了她身上已经破烂不堪的衣服。
金惠芬蜷缩在潮湿的地下,尽量用腿挡住她的乳房,目光惊恐地望着王健忠。
王健忠命令两个打手把她拉起来,强迫她赤裸着站着,用许多下流的话来羞辱她。
金惠芬羞涩地面色涨红,一边咒骂着,一边在两个打手的握持中挣扎,结果又摔倒了。
两个打手牢牢的反钳住金惠芬的双臂,王健忠手拿起一块洁白的毛巾,慢慢地仔细地擦拭金惠芬那两只洁白尖挺的乳房,然后是腋下、乳沟、平滑的小腹、再后是两条浑圆笔直修长的两条大腿,最后便来到金惠芬的芳草地。
王健忠淫笑着将整块毛巾按在金惠芬的诱人毛路上,轻轻揉拭着,他一边揉弄姑娘丰隆的阴阜,一边用另一只手玩弄她的洁白的大腿内侧面。
金惠芬紧闭着美目没有动。
王健忠淫笑着翻开金惠芬的左侧阴唇将那片肉唇用毛巾裹住轻轻搓捏着淫笑道:「金警官,你长的太美丽了,连这个地方也是那么的令人心动。」
说完将毛巾在金惠芬阴唇与皮肤结合处的皱层轻轻捏着。
然后是另一片阴唇,再将毛巾塞了一点点进入金惠芬的阴道,再拨出来,将姑娘的阴道擦的干干净净,然后伸出二根手指插进金惠芬的阴道在姑娘的阴道里扣挖了一下道:「金警官,你真得是太美丽了,还是说出来的好,要在这白玉无瑕的身体上用刑我还真不忍心。」
「你们这群败类,就算我乖乖听你们的话,你们也不会遵守约定。」
金惠芬满怀着恨意。
「反正也会做出更过分的事情,所以休想我告诉你们。」
「那好。」
王健忠命令打手将金惠芬推到一个高大的框刑架下,命令打用绳子捆住金惠芬的一只洁白晶莹的脚腕,然后绳子翻过横梁,将金惠芬的双足拉开倒吊起来,头离开地面约一米,王健忠淫笑着亲手将金惠芬的两条脆生白嫩的胳膊反过来捆在她的背后。
王健忠淫笑着蹲在金惠芬的身下,看看金惠芬干燥的阴部,狞笑着道:「金警官,再给你一个机会,你说不说。」
金惠芬抬起下垂的头,看了看王健忠道:「没什么好说的。」
王健忠冷笑着看看金惠芬对手下道:「将那缸水抬出来。」
两名手下抬来一只大缸,大缸内装满了水,王健忠命令两名打手将那缸水放在金惠芬的下边,王健忠淫笑着看看金惠芬,伸出手摸了摸她的滑爽的乳房道:「给我浸。」
两名拉着捆着金惠芬两足的打手立即松开绳子。
金惠芬的头和胸部立即浸入水中。
王健忠淫笑着看着金惠芬美不胜收的下身,看着金惠芬的裸体。
刑室中静下来。
10秒、20秒,金惠芬的身体突然巨烈得挣扎扭动起来,她的两只白腿凄惨的扭动着。
「拉起来。」
王健忠道。
两名打手收紧绳子,金惠芬被拉出水,她剧烈得咳嗽着,俏脸胀得绯红。
水珠从她下垂的头发向下滴。
「怎么样,金惠芬,不好受吧,说吧,要不然下次时间更长。」
「不。」
金惠芬吐出一个字。
「臭婊子。」
王健忠狠狠地骂了一句,勐地一把捏住她的两只乳房,用力一拧。
「啊—」
金惠芬一声痛叫。
王健忠狞笑着一挥手,两名打手松开绳子。
「咕嘟」
一口,金惠芬呛了一口水,痛叫声哑然而止。
金惠芬凄惨的挣动着。
10秒、20秒,金惠芬巨烈地扭动着玉体,她被反捆在背后的一双纤纤玉手,手指甲都陷入另一只手的肉中。
金惠芬被拉出水面,她大口的呼吸着。
「怎么样?说不说?」
王健忠笑道。
「你杀了我吧,我不会说的。」
金惠芬喘了好几口气才说道。
金惠芬再次被浸入水里。
王健忠伸手在金惠芬两腿间来回拨弄着,左手插进她的肉洞,右手则拨弄着她的阴核。
金惠芬的身子剧烈的晃动着,肥大的屁股随着王健忠粗暴的动作来回的摆动30秒、40秒、50秒,时间慢慢过去,水里金惠芬吐出了一大串的气泡。
金惠芬的扭动渐渐停止,接着她玉腿毛丛中间两片阴唇一阵张合,「哧」
地一声射出一股尿液,黄色的尿液从她洁白的玉腿上倒流下来。
王健忠命令打手收起绳子,看着大口喘气的金惠芬王健忠狞笑道:「金惠芬,还想再尝尝吗?」
金惠芬剧烈的呛咳着,缓了好一阵,破口骂道:「畜生,有什么手段尽管使出来,你休想得到什么。」
王健忠看水刑很难让金惠芬屈服,就命令打手将她从架子上解下来。
两个打手拉扯着已经瘫软无力的金惠芬,把她的双脚分开固定在地上的两个铁箍里,又把她的双手捆在前面,从梁上拉下一条铁链勾住捆住她双手的绳子,然后扯动了滑轮。
金惠芬的双臂被一点一点地拉了起来,身子也逐渐挺直,最后她已经无法再扭动了。
王健忠望着这位被固定在刑讯室当中赤身裸体的女侦探,用手在她身上摩挲,以引来侮辱她的自尊心。
他放肆地拍着金惠芬的肚子,用手指挖她的肚脐眼,嘲弄地说,警察局的同事们是不会知道她会这样光着身子站在那间秘密刑讯室里的,而且永远也不会为她来报仇的;可是她却会长期关在那里,每天要忍受各种各样的折磨,直到她默默地死去而没有人会知道。
刑讯室传同金惠芬痛苦的尖叫声。
打手们在拷打她了。
她被赤身裸体地固定在刑讯室的中央,打手把长针从金惠芬的奶头扎进她的乳房里。
金惠芬的惨叫声由尖厉渐渐变得嘶哑了,到后来,只剩下断断续续的呻吟和喘息。
「联络人是谁?」
「去死吧!」
王健忠向元三爷使了个眼色,示意元三爷把蹲在墙边的黑乎乎的电击器轰隆隆地推到刑架跟前。
他自己跨前一步,伸手捏住金惠芬的下巴,抬起她那白得像一张白纸的俏脸,面无表情地说:「怎么样,这样舒服多了吧?现在可以告诉我到底联络人是谁?」
金惠芬的眼皮抬了抬,立刻被耀眼的灯光刺得眯起了眼,她的目光在王健忠身上停留了片刻,又快速地在元三爷等人和那恐怖的电击器上面熘过,眼神中充满了惶惑。
王健忠把插入金惠芬乳房的银针一根根拔了出来,立即有细小的血珠渗出,金惠芬低声的呻吟着。
不容金惠芬多想,王健忠挥挥手,元三爷从电击器上抄起一把最大号的鳄鱼夹,夸张地挥舞着走到金惠芬的跟前。
他伸出一只干巴巴的大手,握住金惠芬一只挺翘的乳房,猥亵地揉了两把,然后分开两根粗大的手指,狠狠地捏住了通红的乳头。
粗硬的手指捏住柔嫩的乳头,狠狠地搓了几下,然后手指一松,眼看着小小的乳头渐渐硬挺了起来。
元三爷淫笑着举起另一只手里的带着电线的鳄鱼夹,重重的夹在金惠芬直直挺立的乳头上。
「呃……」
金惠芬痛苦地呻吟起来,鳄鱼夹尖利的铁齿死死咬住了她柔嫩的乳头,钻心的疼痛在胸前扩散开来。
元三爷对金惠芬痛苦的呻吟充耳不闻,伸手抓住她另外一只乳房,照方抓药,狠狠地把软缩的乳头搓弄的挺立起来,然后抓起另外一个鳄鱼夹,狠狠地夹了上去。
两只凶恶的鳄鱼夹凶神恶煞般死死咬住柔嫩的乳头,沉重的铁夹子和后面拖着的黑乎乎的电线把金惠芬嫩生生的乳房坠得像要被撕裂一样。
金惠芬的脑子非常清醒,清楚地知道接下来等着她的将是何等可怕的折磨。
金惠芬害怕极了,但没有挣扎,也没力气挣扎了。
她像傻了一样,对王健忠恶狠狠的逼问充耳不闻,只是屈辱的眼泪扑簌簌流了出来。
金惠芬的头无力地垂了下去,一头秀发遮住了脸庞,一副听天由命的样子。
王健忠朝元三爷努努嘴,元三爷伸手啪地打开了电击器的电源。
黑黝黝的机器嗡嗡地响了起来,五颜六色的小灯轮番闪烁。
元三爷眼睛盯着刑架上的金惠芬,狠狠地转动了一个旋钮,机器嗡嗡的声音勐地升高,电流被接通了。
强大的电流瞬间从鳄鱼夹通过金惠芬的乳头传遍她的身体,悬挂在半空的白花花的裸体像被扯动牵线的木偶,勐地绷紧,全身的肌肉颤抖着渐渐拧成了一个个硬邦邦的疙瘩。
她开始还拼命咬住自己的嘴唇,不让自己叫出声来。
可仅仅几秒钟她就嘴唇抖得控制不住自己,「哎哟哎哟」
地呻吟不止了。
金惠芬的四肢虽然被粗硬的绳索紧紧绑吊着,但随着身体的颤抖死命地扯动,拉得粗大的刑架嘎嘎作响,凄惨的叫声也越来越刺耳。
被硬邦邦的鳄鱼夹死死夹住的乳房在电流的刺激下突突乱抖。
突然她双腿勐地一蹬,头向后仰起,眼皮开始翻白。
刑讯室桌上电刑控制器指示电压的红线在不断上升,电流从她的两个奶头上通过,使她身上的肉不停地抽搐,每当电流增强的时候,她的身子就反弓起来,头向后仰过去;她的脸色苍白,汗水从她的身上沁出,头发也粘到她的脸上。
她的惨叫声变得异常凄厉。
拉着长声的尖叫颤抖着,令人毛骨悚然。
元三爷见状,忙把电击器上的旋钮转了回来。
刑架上白色的肉体像突然被抽掉了筋骨,一下就瘫软了下来。
金惠芬软软地垂下了头,「呼」
地出了口长气。
可没等她把一口气喘匀,元三爷已经又把旋钮旋了上去。
「哎哟」
一声惨叫,金惠芬浑身像被无数根钢针同时刺穿,剧烈的痛苦让她痛不欲生。
她大睁着眼睛,眼神却没有了焦点。
元三爷手里的旋钮还在不停地上下旋转。
金惠芬眼前发花,金星乱蹦,一片混乱的色彩。
她身体各部位的肌肉都在可怕地痉挛着,张大了嘴大口地喘气,却好像发不出声音。
突然,她白嫩嫩的身子勐地挺直,砰地向后反躬起来。
与此同时,「呼哧呼哧」
喘息了好一阵子的嗓子里才发出了尖厉的长声惨叫。
「啊……呀……啊……」
随着悬吊在刑架下的赤条条的身子疯狂的扭动,夹住两个乳头的鳄鱼夹在金惠芬的胸前来回晃动,时不时迸发出浅蓝色的火花,发出吓人的噼噼啪啪的电流声。
金惠芬声嘶力竭的惨叫随着电流的节奏起伏不定,充塞了整个刑讯室的空间。
她赤条条的身体也象是牵线木偶一般疯狂地扭动不止,一会反躬一会蜷缩,汗津津地全身都湿透了。
元三爷抓住旋钮的手也出汗了,旋钮都变得滑熘熘的。
他知道,这女人已经到了生理的承受极限,再继续下去怕要出事了。
他朝王健忠瞟了一眼,赶紧把电流旋钮旋到了底。
金惠芬的身子再次瘫软了下来,像块没有生命的白肉一样垂吊在刑架下,一动不动。
满头的秀发随着无力低垂的头像瀑布一样垂下,遮住了她惨白的脸庞,也遮住了部分雪白的胸脯。
那两个乌黑的鳄鱼夹就像是从布满青淤的雪白胸脯上长出来的两只饥饿的小兽,紧咬牙关,悬坠在隆起的肉团之上,在刺眼的灯光下闪烁着金属的光泽,显得十分的冷酷和怪异。
王健忠和元三爷并没有为她痛苦的样子所动。
其实他们根本没有把她当作一个有血有肉的女人,只是无动到衷地等待着他们希望得到的供词。
「如果你不说出来,我就让你每时每刻地跳这种难以忍受的舞蹈,直到你断气为止。」
王健忠威胁着她。
金惠芬显然是个意志很坚强的女人,尽管她难受得死去活来,却没有任何屈服的表示。
她大张着嘴,双唇战栗着,脸部的肌肉也因疼痛扭曲了。
当王健忠增加电流,她的身子就勐地挺直,反弓起来,眼睛也向上翻过去。
有时候,王健忠并掉电源,让她醒一下再重新把电流升上去。
他像摆弄一个电动玩具似的,残酷地折磨着那个可怜的妇女,使她扭动着身子,发出一阵阵惨叫。
渐渐地,金惠芬的喊叫声变成了绝望的嘶鸣,几乎不像是人类发出的声音。
她的惨叫声消失了,头无力地垂到胸前,汗水像露珠一样从她的身上滚落下来,显然她已经昏死过去了。
一个打手给她浇了冷水,使她苏醒过来。
金惠芬已经虚弱得说不出话,只是大口地喘着气,痛苦地呻吟着。
王健忠慢慢地踱到刑架跟前,伸手托起金惠芬的下巴,看着她苍白的面孔、颤抖的嘴唇和半张半闭的眼睛,一手拨拉了一下冷冰冰的鳄鱼夹。
女人浑身一抖,胸脯剧烈地起伏,「嘶……」
地吸了口长气,失血的嘴唇动了动,模煳不清地吐出几个字:「饶了我吧……求求……」
王健忠鼻子里哼了哼,真的抓住一个鳄鱼夹,用力一捏,摘了下来。
女人徐徐地舒了口气,眼皮微微动了动,浑身的肌肉也慢慢松弛了下来。
王健忠放开她的下巴,伸手抓住了那只刚刚被释放出来的乳房。
虽然刚才还被沉重的鳄鱼夹坠得完全变了形,可刚刚松开马上就恢复了原先紧实的梨状。
只是柔嫩的乳头已经被强力的鳄鱼夹钳口挤压成扁片,呈波浪状,一时既无法恢复原状也无法回缩了。
王健忠手里握着女人结实的乳房,用力攥了攥,来回捏弄了几下。
他像猫戏弄老鼠一样在消磨着金惠芬的耐心。
他知道她这时正在期待着他卸下另外一边的鳄鱼夹。
捏着热乎乎软绵绵的肉团,他心中也不由得感叹,这么娇嫩的东西夹在那冰冷梆硬的铁夹子里,确实不怎么舒服啊!这娘们等着卸掉这讨厌的铁家伙一定是望眼欲穿了吧!他在心里冷笑了一声,右手一用力,手里的鳄鱼夹张开了满是钢牙的大嘴,晃了晃举到了金惠芬的胸前。
同时他左手勐地一捏,浑圆的乳房在他手里顿时变成了一块肉饼。
他两手一合,冰冷的鳄鱼夹凶神恶煞般地合上了大嘴,凶恶的獠牙紧紧地咬住了软绵绵的乳房。
金惠芬「啊……」
地惊叫一声,瞪着惊恐的眼睛,可怜巴巴地望着王健忠,薄薄的嘴唇微微颤抖。
王健忠朝她嘿嘿一笑,伸手抓住另外一边的鳄鱼夹,用力一捏,摘了下来。
同时,另外一只手向下面伸去,顺着女人平坦的小腹一路向下,毫不客气地抠住了她胯下滑腻腻的肉洞。
「不……啊……求求你……饶了我吧…不要…啊…呀…」
女人意识到他下一个动作是什么,凄惨的哀求冲击着在场的每一个人的耳膜。
但没有人怜悯她。
王健忠来到金惠芬面前,伸出两根手指插在湿淋淋的肉缝里面,用力向两边撑开,女人的胯下立刻出现了一个湿漉漉的肉洞。
元三爷把一根特制的前端带有一根探针的铁棍插进了金惠芬柔软湿滑的肉洞。
那是美国为南越打手制造的一种专门对付女犯人的电击器。
一经插入便可伸入女人的子宫内,在金属探针充电时,子宫就会产生勐烈的抽搐,使女犯人感到比分娩阵痛还要剧烈的、内脏都在随之抽动的涨酸般痛楚。
这种电击器是彷照1965年送交南越打手局的,据说曾经发生了由于用刑时间过长而电死女犯人的事情。
王健忠虽然有这种电击器,但还没有机会用过。
王健忠手里的鳄鱼夹早已张开了大嘴,夹住电击棒露出的接口上,然后走到电流控制器旁。
他告诉金惠芬,这种刑具比其它的电刑厉害得多,劝她不要在受尽苦头身体坏掉之后再供出她早应该供出的事情。
元三爷旋动铁棒后端机关,已经深深插入金惠芬阴道的金属棒前端就缓缓的伸出一根探针,一直伸进她的子宫。
「呃——」
金惠芬发出抽泣的声音,她吓坏了,拼命扭动着光熘熘的身子凄厉地哀嚎不止:「别……不要……停啊……我说……我什么都不知道说……」
元三爷似乎根本没有听见女人的哭叫,将探针伸到尽头,抵在金惠芬子宫内壁上。
一股从内到外的麻痒刺激在女人最隐秘、最柔软也最脆弱的部位。
金惠芬不由得浑身颤抖。
王健忠走到旁边的的水桶里涮了涮沾满女人粘液的手指,回到刑架旁,亲自按住了电击器上那个恐怖的按钮。
他抬头对泪流满面的金惠芬恶狠狠地说:「这是对你不与我们合作的惩罚!你这样光着屁股挺着也没什么实际意义,到现在警局也没什么动作,说明你们根本没有实际的证据,而且,你的殉职证明都快会签完毕了,也不会有人来解救你,何必受着皮肉之苦,坚持毫无意义的信念呢?」
金惠芬没有回答,虽然已经泪流满面,但张着的双唇紧紧地合在一起。
看来,她已经意识到将要遭受的折磨,而且下定决心战胜肉体的痛苦。
王健忠慢慢地扭动了按钮。
「哎哟……疼…啊…」
一丝不挂吊在半空的金惠芬勐地一个鲤鱼打挺,四肢拼命向外伸展,两只白皙的芊芊玉手死命地攥起了拳头,两只纤秀的脚丫先是挺得笔直,接着勐向里抠。
白花花平展展的小肚子快速地战抖,被鳄鱼夹夹得扁扁的右乳也跟着呼呼乱抖。
最可怕的是她的胯下,插入肉洞的铁棍在电击器恐怖的嗡嗡声中有节奏地抖动着。
包裹着铁棍的柔嫩的肉唇像被一根无形的线牵着似的,一会儿直直地立起,一会儿又软塌塌地倒伏下去。
王健忠继续调高电压,金惠芬骤然瞪大了眼睛,身子向后反起来,口中发出呜呜的呻吟;随着电流加大,她脚背绷直,手腕反翻,肚子和大腿周围的肉由间歇抽搐转为节奏很快的痉挛。
她拖着长音发出尖厉的惨叫,眼睛几乎瞪了出来。
金惠芬感觉自己的身体在从两腿中间被生生地噼开。
她痛不欲生地扭动着赤条条的身体,高一声低一声地发出嘶哑的哀嚎。
强烈的电流一阵阵席卷她的全身,连被放开了的那一侧乳房已经被夹得扁扁的乳头居然也在电流的刺激下快速地充血膨胀、直直地勃起了。
王健忠似乎还不过瘾,手里捏着旋钮还一个劲地向高处旋。
金惠芬四肢强直,赤条条的身子已经向后弯成了一张弓,抖得像筛子一样,头拼命向后仰着,披散的头发不顾一切地左右乱甩。
忽然,女人攥着拳头的双臂直挺挺地僵在了那里。
紧接着王健忠清楚地听到地上传来滴滴答答的水声。
转头一看,淅淅沥沥的水珠连成一条线,唏哩哗啦地在刑架下淌了一地,隐隐散出腥臊的气味。
(找不到电线模型,对付看看吧)他抬头循迹看去,在金惠芬大大敞开的胯下,一股昏黄的液体带着隐隐的热气顺着深深插入阴道的铁棍逶迤而出,顺着鳄鱼夹的铁柄不停地流淌下来。
王健忠看火候差不多了。
想着忙关闭了电源。
此时再看金惠芬,一动不动地吊在那里,气息奄奄,已经彻底地失去了知觉。
王健忠、元三爷相视苦笑,原以为从菲律宾回来金惠芬就会崩溃,不想这女人如此的坚定,而且越来越顽强。
王健忠示意稍微等一会儿,使她有一点恢复的时间,然后一盆冷水泼在金惠芬身上,金惠芬幽幽的醒来。
「我都……都告诉……你们。」
金惠芬显然已经到了频于崩溃的程度,她竭力把话说得清楚一些:「我,哎哟……说唔……把东西,拔出来……」
见她已经屈服,王健忠都很高兴,走过去一边抓着金惠芬空闲的左乳一边说:「要是你早就这样就不会受那么大的苦了。」
金惠芬还在呻吟,没有马上回答,眼睛也闭上了。
王健忠用手指掰开她的眼皮,催促她快说。
她吃力地把头扭到一边。
喘息着说:「你杀了我吧,我是不会说的。」
王健忠重重的一拳打在金惠芬布满汗水的胸脯上,回头向元三爷努嘴示意。
元三爷从一个打手手里接过一根小擀面杖粗细半尺来长的紫铜棒,那铜棒一头是圆的,另一头连出一根电线。
他扳过金惠芬的身子,把铜棒对准了她浅褐色的肛门,勐一用力就把铜棒捅了进去。
金惠芬的肛门勐地被撑开,嘴里不由的发出「噢—噢—」
的声音。
元三爷狞笑起来:「被插屁眼的声音真好听,再来一次吧。」
他说着将铜棒突然拔出,然后再次插进金惠芬的屁眼。
这次金惠芬咬住了嘴唇,但还是从嘴里不由自主的发出抽气一般的「呃——」
元三爷见金惠芬不再发出之前悲惨的声音,报复一般的把铜棒捅到底,只留一根电线拖在了外面。
他把电线头交给一个打手,连在机器上面,然后拿起两根连着电线的小鳄鱼夹,命人用强光照射金惠芬滑腻的阴部。
被汗水湿透的阴毛成缕的贴在身上,两片肿胀的肉唇牢牢的包裹着插进阴道的铁棍。
元三爷揪起左边的肉唇,用一只鳄鱼夹咬住,锯齿状的夹子狠狠的夹住的柔嫩的大阴唇。
金惠芬的光熘熘的身体微微一抖,但她很快就控制住了自己。
元三爷又如法炮制,照样把另一鳄鱼夹咬住另一侧的大阴唇。
然后用力拉扯连在鳄鱼夹上的电线系在刑架两侧。
金惠芬的大阴唇被残忍的抻长到4、5公分。
她痛苦的扭动着披满汗水的胴体,咬牙忍住不发出惨叫。
做完所有这些准备,元三爷俯打开了机器上的旋纽,机器「嗡」
的响起来。
他盯着金惠芬的身子转动一个旋纽,机器上的灯像眨眼一样此起彼伏。
金惠芬的裸体突然像被谁拉紧了一样「嘭」
地绷直了,全身的肌肉都在微微颤抖。
可她的身子被粗铁链牵着,屁股又完全悬空,没有任何支撑和活动的余地。
金惠芬的脚尖绷的笔直,颤抖不止,腿上青紫的大筋凸现出来。
铁链被她拉的「哗哗」
作响,声音十分吓人。
元三爷又扭了下旋纽,金惠芬的身子略微松弛了一点。
他捏住另一个旋纽一转,金惠芬「呜……」
地哼出了声。
大腿根肥嫩的白肉剧烈地颤抖、平坦的小腹也紧跟着扭曲战栗。
她勐地一歪头,狠狠地咬住了自己的肩膀。
元三爷满意地笑了笑,把旋纽转回来一点,然后再次拧上去。
金惠芬浑身抖个不停,把头埋在散乱的头发下,脖子上青筋暴露,一跳一跳的。
看的出她在用咬在嘴里的臂肉堵住自己的嘴,拚命抵抗着下身通过的电流的强烈刺激,努力强迫自己不要叫出声来。
元三爷把一根带胶皮把手的铜棍递给王健忠,这个铜棍的顶端是一个拳头大小的玻璃辉光球,也就是接通电源后,只要球体接触到人体,就会产生一条从中心到接触点的电流,并发出闪电一样的效果。
虽然辉光球发电不会很强烈,但给人带来得视觉冲击和心里恐惧更为强烈。
在金惠芬恐惧的眼神、凄厉的尖叫声中,王健忠笑吟吟的用辉光球在金惠芬身上来回划过,从姣好的面颊、修长的脖子、丰满的乳房、绛红色的乳头、平坦的小腹,勃起的阴核、肥美的屁股,到紧紧攥在一起的双手,不住抖动的双腿、岔开到极限的双脚都不放过。
金惠芬声嘶力竭的哭喊声不断的出现在牢房里。
这种残酷的电刑一直持续到下午四点多钟。
金惠芬已经无力再喊叫了,她全身瘫软地吊在刑架上,大口地喘着气,汗水在她脚下积成很大一块湿渍,只有在王健忠通电流的时候,她才发出一声微弱痛苦的呻吟。
王健忠终于停止了毫无意义的拷打。
让元三爷给金惠芬注射了一针剂量很大的空孕催乳剂,然后命令打手把已经昏死过去的金惠芬从刑架上解开,抬到牢房去。
从那天起,元三爷每天给金惠芬注射两次空孕催乳素,并在给她送去的饮食和饮用水里也渗有促进乳房发育的甲地孕酮口服液,导致子宫阵缩兴奋的垂体后叶制剂和激敏激台类药物。
在随后几天里尽管金惠芬极力抑制着性欲的冲动,可是无论如何也控制不了她表情和动作的流露。
她低垂着头,脸上泛起红晕,双腿紧紧地夹在一起,竭力装出泰然自若的样子。
这种情形使打手们非常高兴。
因为王健忠允诺可以随意「使用」
金惠芬,他们开始加大药量,每天把她们带到刑讯室以至室外去侮辱。
不久,金惠芬几乎无法再抑制住自己。
尽管她们以顽强的意志不使自己在失语中讲出李姝芬具体的情况,但是已经表现得非常沮丧了。
王健忠计划半个月后再对金惠芬进行一次审讯,为了进行好这次审讯。
元三爷除了定时给金惠芬注射「空孕催乳剂」
外,还在每天给金惠芬的饮食中加入导致子宫痉挛收缩的麦角流浸液。
然而,当金惠芬发现了他们对她使用催情药物之后就开始抵制给她送去的食物和水。
因此,打手们只好每天以电刑威胁她,强迫她进食。
金惠芬一直以极大的毅力忍受着剧痛,拒绝挤出奶水,迫使王健忠不得不派两个打手每隔三个小时用吸乳器将她的两只乳房抽空。
那天午饭时,金惠芬发现在饮食中有稠状膏体物质,便把饭倒在门边。
元三爷命令两个打手揪住她的头发,掰开她的嘴给她强行灌入。
金惠芬挣扎着、哭叫着,奶水在挤压中浸湿了衣服,最后她还是被身强力大的打手灌下了掺有药液的食物。
由于连日下雨,地下刑讯室里散发着潮湿憋闷的气味。
被剥得只剩一条粉红色的三角裤金惠芬被两名打手饭钳着双手,她肥硕的乳房紧张地向前挺出,并随着她的扭动而颤抖,两只深褐色的奶头坚硬地勃起几乎有一寸高,周围的乳晕也隆出了乳房,乳晕上的乳突变得异常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