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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为什么，自从认识你开始我觉得时间开始有些快了。’
‘不适应吗？’
‘不习惯，不喜欢。’
‘那你原本的时间是怎样的。’
‘不知道，在长久的沉睡中，我游离在梦境中。偶尔苏醒看到的也是恒古的光，黑暗。’顿了顿。‘还有一个美丽的群星的孩子。’
‘能告诉我你醒来看到的她吗？’
‘她？最开始她只有一个，漫天的光芒里我只能看到她一个，她脚下的植物生长又凋零，然后又重新生长，然后我睡着了再醒来的一天，她已经不在我的那里了，之后又在我沉睡了很久很久吧她再次出现在了那里，趴倒在那里，很痛苦的样子，在天上的星宇扩大了很多倍后，她的身体里又化出了另一个她，随后就有很多我从没见过的生灵渡海而来，似乎理所当然的居住在我的身体上，在不知多久之后在再度醒来的时候，她告诉我，你是我的新的可以沉睡的地方。’
‘伊娜，你和我一起多久了？’
‘远远不及我知道她的久远，却是知道了很多的事情。’
‘我建议你不要太认真，这只是我的思考，他们的思考，你还是有着自己的思考的。’
‘你是说你所做的错了吗？’
‘单纯的对谁来讲的问题。’
‘那对于你来说是正确的吗？’
‘我？’很苦涩的叹气声，‘不清楚啊，我很迷茫。我原本是自以为的人，然后成为了继承者，履行职责，那时的我是什么？是人？还是所谓的可笑的神？’
‘你是对伊旎有所质疑吗？’
‘我在训练里经历了九十九次的幻境，九十九次的人生啊。’
‘然后呢？’
‘在那九十九世里有的我为人鬼精怪，有的为灵虫鸟兽，有过男人也有女人，有的先天夭折，有的中道暴毙，有的得以终老，有的我富贵天下，有的我饥寒交迫，有的位高权重，有的卑微如蝼蚁···’
‘那些是真实？’
‘有句话，浮生若梦，在我看来那九十九世都太真实了，里面只有一世我成功的摆脱了。’
‘你做了什么吗。’
‘我抛弃了信仰，安然度过了一生。’语言凝噎了一会儿，‘宛如行尸走肉的一生。然后我自杀了，再次回来了。现在我还在怀疑现在是不是又一生？’
‘我无法对此评判什么。’
‘没关系，我也是，现在成了一个喜欢说的人了，真奇怪。’
‘我不是一个很好的倾听者。’
‘这本来也不是你的角色。只是觉得你能和我说这么多，我很高兴。’
‘高兴？为什么？’
‘因为有一个能交流的朋友吧，大概。’
‘朋友？’绝古老的巨大的思想觉得自己无法理解。
‘大概就像你和伊旎的那样？’
‘你和伊旎不一样，不过，她和我是朋友吗？’
似乎露出了一点笑意，有些无法觉察的小动作，‘她离开的时候你有什么想法吗？’
‘我留下了水，伊旎说那是泪，好怪异，我觉得我的身体出问题了。’
‘按我所知的说法，那个叫悲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