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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女孩嚼着糖葫芦，抬头认真看着他，口齿不清地说：
“人渣，只有杀一个，才能少一个。”
“唔，看来这个家伙……也是为了那个老头而来的喽？嘿嘿，正愁没人带路，跟着他们，应该就能找到了吧……嘻，香儿真聪明，去买根糖葫芦奖励一下……”
小女孩乖巧地笑着，声音如银铃，蹦蹦跳跳地走出很远……中年人吐血倒地，双目圆睁。
……
……
“装修得不错，这地方，有钱捞，有人使唤，还没什么人管，你在这儿过得挺舒坦吧……应无求。”
高跟鞋踩在地板上一阵踢踏声响。
那个柔软妩媚的声音伴着温润的体香轻轻地飘到他身前……
应无求身上的冷汗瞬间就下来了。
他旁边的胖子还有身后一众旗官兄弟，在这时也不敢有半句插话，看那恐惧的表情就好像恨不得把嘴缝起来。
应无求没有急于解释，眼前这位也不需要解释。
只在不知不觉间，他弯腰躬身的幅度又加了三十度。
自始至终，头都不敢抬。
“好啦，不用在我面前做样子，你是什么货色，我清楚地很。今天我来，不是问罪。昨日你说的那个人，现在看的怎么样……抬头说话。”
应无求只好僵硬地抬起了脑袋。
看向了办公桌后正翘着腿偏坐着的女人……或者说，那个长相和说话音色都偏成熟的少女。
只一眼，赶紧低下了头。
回答的语速变得飞快……好像只有这样加快大脑的转动，转移注意力，他才能勉强压下心头的悸动。
“从昨天中午开始，我已陆续派了四批人在猪笼城寨外查看，他们的动向一直在我掌握之中。到晚上七点半寨中燃起篝火为止，这几个小时里，他们一直十分平静，没见任何人离开、逃脱，直到晚上七点四十五分，里面好像是因为什么而起了内讧，许多人开始大肆争抢劫掠，先后有大批人卷铺盖离去，我仔细核查过，这里面没有那个老头……”
“砰——”
一把细长银白的西洋剑被放到了桌上。
应无求当即住嘴，额头冷汗冒汗。
“我不是来听你废话的，你只需告诉我，人还在不在，他走没走？”
“没……没有，还在。”
“那就好……关于他的实力，除了那一刀外，你还打探到了多少？”
应无求闻言嘴唇嗫嚅着，半天说不出话。</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