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国魔窟系列之魔窟的第一夜】 (第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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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手里各拿着一根机械爪,每当他们需要让秦枫的嘴里换一根阴茎的时候,便会用它钳住秦枫的脖颈,把秦枫的头拉到目标阴茎上,再夹住她的鼻子或脸颊,牵扯她的头部左右上下移动。有时会让秦枫自己努力蠕动头部来取悦他们,然而机械爪子并没有闲着,而是在秦枫身上四处揪、拧、扯、钳,首选目标当然是秦枫的乳房,甚至会伸到那对夹着乳头的鳄鱼夹上,再施加一份不小的压力。
除此之外,这种机械爪还可以作为电棍使用,只要把手柄上的通电开关推上去,铜质的爪尖上便会放出强劲而不致命的电流,让秦枫被倒吊的身子像风中的枯叶一样摇晃颤抖……给秦枫准备的道具当然不止机械爪一样而已,另有两个男人一前一后地站在秦枫的身旁,他们的武器,是一条一米多长,带着手柄,形状既像剑,又像尺的狭长薄板,材质是弹性和坚韧性都极好的一种金属。人们给它取了一个古老的名字:“戒尺”。
戒尺在男人的手中被高高举起,带着令人胆寒的呼啸声重重落下,在秦枫丰满成熟的肉体上击出清脆的啪啪声,留下一道道浅红色的印痕。每一尺落下,秦枫便会整个身子向上一跳,被阴茎塞满的嘴里发出猫嚎一般的惨烈哀鸣。而两个男人更不时往她两腿中间那最为脆弱和敏感的阴部来上狠狠的一击。每遭受这样的一击,秦枫的身子便会不由自主地试图弯腰蜷缩,而这样做的后果只是让她的头发和肛门同时产生撕心裂肺的剧痛。这种前后交困、进退两难的痛苦漩涡每次都使秦枫陷入短暂的精神崩溃中,全身狂乱地扭动抽搐不止。每当此时,鞭笞者们便会暂停抽打,一边伸手在她身上猥亵,一边开怀大笑。等她的抽搐渐渐停息,才会重新举起手上的戒尺,在“无关紧要”的地方抽上十几下之后,再来一次“关键击打”。
一边忍受着前后两个小穴被狂暴地奸淫,一边看着母亲又一次在鞭笞阴户的剧痛中近乎癫狂地全身抽搐,夏之馨默默地把被泪水浸得刺痛的双眼转向房间的另一边,在那里,剩下的两位亲人正在那里遭受着整个房间里最残忍的虐待。
夏家被誉为“帝国颜值最高的家庭”,而这家的二女儿夏之韵,则又被誉为“皇冠上的宝石”。这个曾被皇后亲手把“帝国中学生形象大使”绶带挂在身上的少女,被捆在一张和杨雪相同的刑台上,而在刑台的上空,她的弟弟夏之宁被拉开四肢,面朝下地悬吊着。
吊着夏之宁的,是一座高大的长方体刑架,立柱和横梁的长度都可以调节,立柱底下还装着轮子。人们把姐弟俩分别绑上刑台和刑架后,再把刑架推过来,使他俩一上一下地对齐。
姐弟俩当然和其他几个亲人一样被剥得赤条条一丝不挂,夏之宁的皮肤白净光洁得像深闺待嫁的少女,而夏之韵更是白嫩得可以用晶莹耀眼来形容。夏之宁腰部异常突兀地向下挺出,十五岁少年的稚嫩阴茎完全插入十八岁的亲姐姐嘴里。
走近细看就会发现,原来有一条“珠链”紧紧地捆扎在他的阴囊根部,另一头则缠绑在夏之韵的脖子上。再仔细看,那链条上的“珠子”,竟然是一个个黄豆般大小,表面布满倒刺的铁蒺藜。夏之韵的粉颈和夏之宁的阴囊上,都已经沁出了细微的血珠。
夏之宁并不是被水平地悬吊着,他双手的悬吊高度要比双脚高一些,这样不仅是为了增加他腰部挺出的角度,使他更加痛苦;也是为了使他的脸不至于离夏之韵的下身太近,从而妨碍人们享用那诱人美妙的女孩肉体。更重要的是,这样人们可以更清楚地看到他的脸,更清楚地欣赏写在那上面的极度痛苦、愤怒和绝望。唯一需要担心的,就是被他吐唾沫,因此人们给他戴上了一个外圈带刺的钳口环。
又一缕带着殷红色的唾液从夏之宁被撑开的嘴里流出,滴到夏之韵没有半根阴毛的光洁阴阜上,也滴在那条正在女孩阴道里反复进出的肉棒上。
肉棒的主人低头一看,不禁哈哈大笑,顺手就给了夏之宁一记重重的耳光:“小王八蛋,你是怕你姐的逼太干,滴两滴口水给她润滑润滑是吗?”
夏之宁的嘴里一阵剧痛,他睁大血红的眼睛,死死地瞪着这个面目可憎的男人,仿佛要用眼中的怒火把他活活烧死。
然而他这徒劳的愤怒,反而使这男人更加得意和兴奋。他一把揪住夏之宁的头发,把他的头向下按,“眼睛再睁大一点啊!看清楚我是怎么操你姐的!看啊!
仔细看啊!“说着,他一直在夏之韵胸脯上肆虐的另一只手,竟然抓住了夏之韵的乳头狠狠地拧了起来。
“呜——”夏之韵发出凄切的呜咽声,被迫含着弟弟的阴茎,并在他的注视下被轮奸,已是无比巨大的耻辱;而她在忍受肉体和精神的双重折磨时,还不得不努力保持头脑清醒,在像这样的剧痛来袭时,竭力控制自己不要下意识地咬紧牙关——当这场恶魔盛宴开始前,人们给她戴上硬质假牙的时候,她还大惑不解,直到夏之宁的阴茎被强制塞入她的嘴里,一个男人迫不及待地抡起皮带,用力地抽了一下她的大腿时,她受痛之下本能地一咬牙,才在夏之宁凄厉的惨叫和抽搐中明白那些人的险恶用心。心中亦充满了懊悔和歉疚,在那之后,无论身上被如何揪拧,阴户和肛门被如何侵犯,她都苦苦忍住,绝不放松对自己的控制。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肉体和精神越发疲劳,她对自己的控制越来越艰难,已经发生了几次失控咬痛了夏之宁的情况。她不敢去想自己还能坚持多久,只能努力凝聚起最后一点意志力,死死支撑。
随着一股热流在她的花穴里迸发喷涌,那条已经在她体内肆虐了许久的棍棒终于被抽离出去。夏之韵不禁舒了一口气,下意识地活动了一下已经酸痛发麻的口腔和舌头,却立即感到弟弟的肉棒在嘴里瞬间变硬膨胀,她顿时反应过来,不禁面红耳赤,羞得无地自容。
她不知道的是:夏之宁早就被强制注射了助勃起药物,尽管他也像身下的姐姐一样在极力控制自己的身体,但是刚才夏之韵唇舌无意识的短暂运动,已经足够让他体内的药物找到兴风作浪的契机。而夏之宁此刻也和她一样的羞愧难当。
又一个男人站到了夏之韵的刑台前,硬邦邦的龟头顶在了花穴开口,夏之韵收摄心神,闭上眼准备面对又一轮奸淫。却听见一个人喝斥道:“喂!说好只许五个人上的,你干什么?”
那个用龟头顶着夏之韵的男人低声下气地央求道:“我已经排了两天了,现在就差这个小妞还没干过了,你就通融通融吧……”
另一人却是毫不容情:“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前面光是排队干秦枫就反复排了三四轮,这才没空干这小妞,你怨谁呢?”他停了一下,语气放缓道:“到旁边去找个服务员,边干边看我们怎么折腾他们,不是也挺好的吗?”
那男人不敢继续争执,乖乖地退了下去。夏之韵和夏之宁的心里却都打起鼓来,听那一人的口气,竟是还有更可怕的东西在等着他们。
夏之韵不认识说话的这人,夏之宁却跟他打过多次交道,他便是一手炮制夏家厄运的罪魁祸首,帝国保安局的少将调查官罗奇。夏家遭难以来,夏之宁一边逃避追捕,一边设法营救身陷囹圄的亲人,与罗奇斗智斗勇。虽然凭借自己的绝世天才多次取胜,并让罗奇的金牌猎捕团队损失惨重,但最终还是一着不慎满盘皆输,落得如今的悲惨境地。夏之宁深知罗奇的聪明与残酷,由他想出来的折磨花样,必是地狱才能一见的出品。
罗奇先把夏之宁嘴里那个长满尖刺的钳口球拿了出来,然后绕着夏氏姐弟踱了一圈,把手放在了夏之宁结实的臀部上。夏之宁暗吸一口冷气,正不知他要玩什么花样的时候,罗奇的手突然用力向下压去。夏之宁的腰本来就已经被反折到极限,这一压使他痛得大声惨叫,而他已经勃起的阴茎也在夏之韵的嘴里插得更深,乃至顶到了喉头,让她几乎呕吐出来。
罗奇的手一直压了将近一分钟才松开,夏之宁大喘一口粗气,全身一下子没了气力,软趴趴地挂在铁架上。他还没缓过劲来,却感到罗奇的手又落到了屁股上,但这一回他没有再狠命下压,而是顺着股沟缓缓摸索下去。
“你……你要干什么?”一股强烈的不祥预感升上心头,夏之宁的声音竟然开始发颤,这可是他落入虎口以来的头一遭。
毫不意外地,罗奇的手指在夏之宁的肛门上停下了。在周围的皱褶上来回摩挲了一会儿之后,用力地插了进去。
“呃——”肛门里传来难以名状的感受,夏之宁弓起身子,发出难以抑制的呻吟。他之前乔装成侍童潜入此地时,就已经被负责检查的卫队长玩弄过肛门,但当时他心中满怀营救家人的希望,支撑着他战胜屈辱,保持坚强。而现在他与家人一起身陷囹圄,毫无反抗能力地任人羞辱折磨,心中满满的都是绝望,因此当肛门再次受到狎玩猥亵的时候,屈辱对他的打击远胜于前。而令他更为屈辱和震惊的是,随着那支手指在肛门里的动作,他的阴茎竟更为显著地勃起了,把姐姐的口腔塞得满满的。
夏之韵当然也感到了弟弟身体上的变化,对男性生理了解甚少的她并不知道那是前列腺受到刺激之后的反应,还以为是自己适才没控制好已经疲累难忍的唇舌肌肉,又刺激到了弟弟的神经。心中又羞又急,两行泪水汩汩而下。
这一切都逃不过罗奇鹰一般敏锐的双眼,他脸上浮起一丝阴沉的微笑,一边加快手指运动的频率,一边冷语讥讽起两姐弟来。
“小伙子你怎么了?鸡巴变得那么硬?那可是你亲姐姐的嘴啊!难道说,你们以前在家的时候也经常干这事?二小姐?是不是被我说中了?你看你脸红得真可爱……”
听着罗奇的讥讽,夏之宁又羞又怒,偏偏他的阴茎还在不争气地继续充血膨胀;而罗奇的手在攻击他肛门的同时,也在推着他的臀部左右前后晃动不止,这晃动使他的阴茎与夏之韵的口腔产生了摩擦,起到了火上浇油的效果。夏之宁惊恐地感到,自己的阴茎上正在传来阵阵不折不扣的快感,而射精的冲动也是越发强烈高涨。
“不行!不能这样!那是我姐姐!我不能!绝对不能射出来!”夏之宁在心中疯狂地呐喊着。这时,他猛然明白了为什么罗奇会把那个让他十分痛苦的带刺钳口球从他嘴里拿出来,因为此刻那个球若还在,他可以用力咬它,放任尖刺深深扎入自己的皮下,凭借由此产生的剧痛来抵御下身那罪恶的快感。他试着狠狠咬自己的舌头,但那橡皮擦似的软质假牙却连一点点痛感都制造不出来……而此刻的夏之韵也一样处于极度惊恐之中,虽然落入魔掌的时间绝不算长,但是高密度的轮奸已经让她对男人的身体有了充分的感性经验。从夏之宁阴茎的硬度和膨胀速度上,她准确地判断出,用不了多久,弟弟就会射精。被亲弟弟在嘴里射精,这是她做梦也不敢去想的……“如果我咬他,他痛起来是不是就不会射了?”在极度的惊恐和绝望中,夏之韵的脑海里突然浮出这样一个念头。但她又立即拼命把它按捺下去:“我怎么能这么想?为了让他不射在我嘴里,我就要下狠心咬他?我做不到!我做不到!”
但是那个念头竟是异常顽强,挣扎着在她脑海里叫喊争辩:“为什么不行?
为什么不行?难道任由他射在你嘴里,他心里就会好过吗?你还不了解他吗?
用力咬他,阻止他射出来,这才是他最希望你做的事!赶快咬他!赶快!再不咬就来不及了!“正在夏之韵心中两个声音激战不下的时候,她猛然听到弟弟一声令她肝胆欲碎的泣血悲鸣:“二姐!咬我!用力咬我!”
夏之韵痛不欲生地闭上双眼,牙关用力一合。当牙关闭合的那一刻,夏之宁发出的惨烈痛吼,就像一颗来自太阳系外的陨石撞在她的心上。
正在这时,夏之韵突然惊恐地感到:一股温热的液体从弟弟的阴茎里喷出,击打在自己的喉头上。
“那是什么?难道是他的……不可能!我已经用力咬了他啊!不可能!……难道说,我咬得太用力了?那是他的血?不要!千万不要!我宁可那是他的精液啊!小宁!是我不好!我不该咬你!原谅我!原谅我吧……“巨大的悲痛和内疚使夏之韵的精神瞬间崩溃,她就这样含着弟弟的阴茎放声痛哭起来。
而夏之宁却也同样痛哭不止,与夏之韵不同的是,他清楚地知道从自己阴茎里喷涌出来的,是货真价实的精液。他的痛哭,不但为自己的精液亵渎了姐姐的身体而感到羞愧难当,更因为在遭受了巨大的痛苦之后依然徒劳无功而感到万分沮丧和挫败。
其实夏之韵的假牙无论是硬度还是形状,都还是与普通牙齿有很大的区别,即便是用尽全力去咬,夏之韵也不可能咬断弟弟的阴茎。在之前持续不断的刺激下,夏之宁的膀胱里早就积存了足够的精液,这一咬造成的剧痛反而使他失去了对尿道括约肌的控制力,加上罗奇精准地把握时机,在夏之韵下嘴的那一刹,猛力按压夏之宁的前列腺位置,遂使得他在剧痛中射出了精液。
罗奇一边继续狎玩着夏之宁的菊门,一边开心地欣赏两姐弟痛哭流涕的模样。
等两姐弟的哭声渐渐小了,他才把手指从少年的肛门里抽出,绕到他的正面,一手捏住夏之宁的面颊迫使他张开嘴,把那支先前玩弄他肛门的手指塞了进去。</p>